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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來還不相信
昨晚（？）今晨看了一下來客數
嗯，有歸零。

下午看了下來客數。
嗯，２０多位？

晚上看了下來客數。
嗯？５０多位？？

我這個小店，來客數有那麼高喔？
（扣掉自己，但我進來的次數，也沒有很多次？）

人都在哪兒呢？
（笑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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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AfanLiu

    人生多可喜，亦多可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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